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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4/1 12:24:00

在海湾战争爆发后,虽然英美在一周内就出于战略利益的考虑,快速决议出兵波斯湾,但这并不意味着两国从一开始就将武力解放科威特,作为解决海湾危机的首选途径。

时任英国驻利雅得大使的艾伦·莫罗写到,危机早期阶段,联盟的战略目标仍然是防御性的,为了阻止伊拉克领导人图谋其他海湾国家及其石油资源,严格的国际制裁被认为是让伊拉克放弃科威特的最适当手段。

制裁

在开展制裁过程中英美开展了多方面合作,特别是共同在安理会争取通过了使用海上*事力量强制执行制裁的号决议,成功将国际禁运升级为了联合国授权下的封锁行为。

各国*事力量开赴波斯湾后,流亡沙特阿拉伯的科威特埃米尔贾比尔·萨巴赫向包括英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发出请求信件。

呼吁各方依照安理会决议和《联合国宪章》第51条关于自卫权的规定,通过包括*事手段在内必要措施执行制裁。

很快英国驻美大使安东尼·阿克兰与美国副国务卿罗伯特·金米特进行了商谈,双方同意开展*事、外交、制裁等方面的广泛合作。

金米特还特别向阿克兰保证,美国不会在没有与英国进行协商的情况下采取单独行动。

在实施制裁方面,两国对“联合国不应干预实际操作”的问题看法完全一致,金米特还认为号决议中关于禁运的内容应同样适用于空中。

多国部队的联合行动也有条不紊的初步开展,英美共同建立了海*联合指挥体系,以协调通过海上力量开展贸易禁运,并表态“我们的意图是将不遵守安理会第号决议的任何船只拒之门外。

如果某船只拒绝转向或接受必要的检查,则将使用强制措施。

英国也与美国和沙特就抵达海湾地区各国空*之间交战规则的协调整合进行了沟通,多国部队空*得以顺利常态化进行巡逻和训练。

据英国国防部和北约指挥部的评估,虽然8月中旬后伊拉克又从两伊边界抽调更多*队进驻科威特,但伊*的种种迹象都显示其在科威特的部署是防御性的,预测伊拉克短时间内不会向沙特阿拉伯发动进攻。

在这种局面下,一方面继续增强海湾地区的*事力量,另一方面积极谋求更有效的实施制裁成了这一阶段英美合作的主基调。

安理会号决议中包含广泛的制裁措施,包括保护科威特合法*府的财产、禁止向伊提供资金和武器及全面对伊拉克和科威特开展全面贸易禁运。

还规定由安理会全体成员组成一个委员会,会员国执行制裁需要向其报告。

伊拉克国民经济结构单一而脆弱,高度依赖石油产业,大部分财*收入和近乎全部外汇都来自原油贸易,工业所需的原料和设备大都无法自产,每年的粮食消费也有三分之二需要依赖进口。

因此对拒不撤*,坚持侵吞邻国的伊拉克采取经济制裁不管在道义上、程序上还是实效上都是恰当的措施。但让制裁得到支持是一回事,使之严格执行又是一回事。

执行

随着世界各国相继宣布冻结伊拉克自身和科威特持有的海外资产,土耳其和沙特两国又同意关闭了伊拉克途径其境内的输油管道,防止伊拉克通过海运来输出石油和输入物资成为制裁实施的主要内容,围绕着“海上制裁是否可以使用武力强制进行”产生了诸多的问题。

撒切尔首相在华盛顿结束与布什的会晤后即就安理会第号决议表态称“这是一项全面的决议……它适用于所有国家,必须得到有效执行。”

美国国务卿贝克也声称美国及其盟国完全可以引用科威特领导人发出的正式请求作为强制执行联合国制裁的依据,还表示“我们使用的措施将是在这种情况下必要且相称的措施。

撒切尔夫人回国后与总检察长、国防部长和外交部法律顾问等商讨了执行制裁的法律依据,认为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联合国决议明确授权在实施禁运中使用武力,就应根据科威特*府依《宪章》第51条提出的要求来执行。

皇家海*应当对违反禁运的任何船只采取强制措施,但最首要的考虑是英国需要与美国和其他盟国保持共同的立场。

8月上旬陆续抵达波斯湾的英国海*两艘护卫舰与一艘驱逐舰被编入“阿米拉巡逻队”共同执行海上禁运任务,并由国防部制定了实施规则和执行程序。巡逻队涵盖四项使命:

1、保证和英国船只在海湾地区的航行安全;

2、根据联合国安理会第号决议监督和实施制裁;

3、如果有必要,与他国力量合作保证制裁执行;

4、为英国在海湾地区的友好国家提供支援。

执行制裁的具体内容则包括获取海上贸易信息并汇报,全面监视霍尔木兹海峡,拦截并检查可疑船只,对拒绝合作者可经国防部授权使用武力等。

且着重强调了海上拦截指令涵盖了包括粮食在内所有类型的物资而不仅仅是石油,只有经鉴别属人道主义急需的救济品除外。

随后经过各部门的商议和修订,又增加了在海湾友好国家附近海域执行任务必须获得许可,以及注意伊朗方面的反应等内容。

为监测波斯湾地区的海上运输,确保对伊禁运的有效性,英国还在伦敦交通运输部设立了禁运监视中心(ESC),负责协调来自伊拉克和科威特的所有贸易信息,提供可能破坏制裁船只的情报。

18月13日布什总统宣布三日后美国海*将开始对伊拉克实行海上封锁,必要时将采取武力措施。

这种单方面行动一度招致法国、苏联乃至加拿大的批评,但英国舰船却在美国海*还未完成准备工作时就开始强制拦截并检查船只,成为海湾危机中首个执行海上封锁的国家。

尽管号决议提出对伊拉克实施制裁,但事实上并未授权任何成员国采取*事手段来强制执行,美英等国单方面的行为在安理会引发了争议和不满。

两国相继宣布动用海*对船只进行搜查和拦截后,古巴驻联合国代表认为这种未征询理事会的情况下的行动是“危险的先例”,苏联代表重申集体行动的重要性,我们和马来西亚的代表则主张安理会应对制裁行动出台限制措施。

英国代表蒂克尔向外交部汇报称安理会成员中除了美国和英国外都希望能留出时间验证制裁的效果,只有在目前的措施被证明无效的情况下才能讨论动用强制手段。

英国交通运输部建议*府最好能获取进行强制禁运的授权来减轻法律上的风险,不过也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截停并搜寻可疑船只的行动仍该继续,这对“良好的美英关系可能会有所帮助”。

问题

英国外交大臣道格拉斯·赫德17日与美国国务卿贝克就禁运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英国除了表示将在几天后举行的欧共体会议上谨慎的建议各国将海上力量统筹在美国的指挥下外,还同意双方将共同敦促联合国通过新决议授权采取更广泛的措施进行海上拦截。

禁运行动很快迎来了考验,伊拉克在安理会斥责英美的海上封锁属“海盗行径”,8月17日至18日“巴巴古尔号”等五艘悬挂伊拉克国旗的油轮先后驶离港口,拒绝接受搜查并无视美国海*的开火警告开向阿曼湾。

关于如何处理这一事态在各大国之间讨引发争论,英国建议武力拦截甚至击沉,主张如果我们放走了一只就会开一个先例,法国则表示应该拦截但需要先取得进一步行动的授权,苏联支持采取*治措施,首先应该与伊拉克方面进行沟通。

布什本人开始倾向使用武力,但遭到国务卿贝克等人的反对,最后各方同意了推迟执行拦截回到安理会寻求法律依据,多国海*暂时将跟踪和监控这些船只。

针对伊拉克油轮事件,美国拟定并向安理会提交了采取进一步制裁措施决议的首个初稿,内容包括严重警告伊拉克继续拒绝遵守第、和号决议,特别是伊拉克*府在使用挂旗船只出口石油方面的行为。

在五个常任理事国就内容进行协商的会议上,苏联和我们对此草案中授权单方面采取*事措施的内容提出异议。

苏联代表洛津斯基认为进一步的行动方案应该得到与安理会之前的决议案同样程度的支持,也必须明确行动只能在联合国框架中进行,要“避免重复朝鲜的先例”,因为那时“联合国只是名义上的”,而苏联认为现在五大国之间要合作一致。

我们的代表李道豫也表态反对大国单方面*事干涉或以联合国的名义使用武力,这种行动容易使冲突升级。

安理会应该严格执行第号决议中的措施,但中国原则上不赞成现阶段就涉及*事问题。英国代表蒂克尔则建议草案中删去有关“使用海、陆、空力量”的内容,单就海上拦截问题进行讨论,该提议得到了各方采纳。

会后蒂克尔还单独与李道豫谈话,表明英美希望争取一个共同行动的框架,但保留依据《宪章》第51条进行自主行动的权利。

美国最后同意进行妥协,将新版本草案的相关内容修改为:呼吁已部署或将向该地区部署海*的所有成员国,确保在安全理事会的授权下严格执行其第号决议中规定的措施。

所述的海*应强制使用最低限度的力量,以防止任何违反上述决议的情况。这一版本将强制执行制裁的对象限定为海上运输,措辞上也有所软化。

安理会讨论新决议期间,英美领导人互通电话商谈了伊拉克油轮与实施制裁的问题,撒切尔夫人表示没有授权就无法执行制裁完全是一种拘束。

布什也认为违反禁运的行为必须被制止,双方同意继续在联合国争取授权,但同时要坚持“即使联合国不采取行动,我们也不允许那些船经过。

撒切尔夫人特别强调能否削弱伊拉克取决于制裁的成效,必须保证拥有使用武力的充分权力,还重申了英美需要牢记的两件事:“保护西方的石油供应和该地区的安全”。

英国国防部20日再度修订了海上拦截规则,除了规定对明显违反制裁且拒绝服从拦截指令的船只可诉诸武力外,对尚无证据但被确定为从伊拉克或科威特出境的船舶,在拒绝接受登船检查的情况下也应使用武力。

对于证据不确定的入境船舶,则未经伦敦特别授权不得使用武力。外长赫德也在记者会上声明:我们毫不怀疑我们为实施禁运而采取的行动的法律基础,由于有些人想提供帮助但持有不同的法律观点,因此制定一项确信的决议将是有利的。

也门

伊拉克油轮离开波斯湾后向西行驶,得到也门方面允许后停靠在了其境内的亚丁港,也门是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和伊拉克的传统友好国家,对安理会第、号决议都投下了弃权票。

21日英国外长与美国国务卿就油轮问题再度通话,赫德告知在刚结束的欧共体部长会议上各国赞同采取一切必要步骤执行对伊拉克的禁运,并呼吁为此采取任何有益措施。

贝克则表示为了保持与苏联的谨慎合作,谋取进一步安理会决议是更可取的方案,美国务求在接下来的一到两天内,在安理会完成这项任务来阻止船只。

美国国务院官员与英国使馆交流看法时也透露美国将尽快全力争取一个解决方案,这需要英国和其它一些国家的帮助。

美方认为决议内容可以部分妥协,但是苏联提出的拒绝使用武力拦截搜查船只的意见是不能接受的。

英方也同意如果决议的讨论再没有结果就是一种危险,萨达姆会利用任何可能的迟疑来破坏各方团结一致,影响国际社会实施制裁并削弱联合国权威。

安理会当天再次就海上拦截的授权一事展开讨论,皮克林称美国承认外交和*治解决方案可能起到作用,但是如果不采取坚决行动就得不到积极的响应,布什总统谋求达成一项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决议。

洛津斯基表示实施号决议的确需要进一步措施,但要让人们清楚地认识到安理会是采取*治,法律和道德方面的路径来推动执行的,即使不得不采取强制手段也必须使用渐进式回应。

法国代表布兰科赞同加强五大国合作,且法方已准备好就草案投票赞成;我们的代表李道豫则提出在措辞上应尽可能灵活,建议删除“最低限度力量”的表述。

蒂克尔在给外交部的电报中对决议通过的前景表示乐观,但认为美国“偶尔表现的过于妥协”,若新决议授权安理会通过制裁委员会和*事参谋团来干预多国部队海上拦截的实施,英美将失去现有的自主行动权力。

美国的立场软化引起英国外交部的不安,22日赫德回复英国代表团时指出“美国人绝不能示弱”,要求蒂克尔为获取一个强制执行制裁的方案辩护。

即使延迟通过决议也不能削弱多国部队依据《宪章》第51条采取行动的权力,能够自主进行海上拦截是英方的底线。

英国代表团要把伊拉克挑衅性违反禁运的确切信息共享给其它成员尤其是苏联和中国,特别是要向各国强调目前存在的实际或潜在的违反制裁趋势。

如果安理会和国际社会没有迅速采取有效的行动来制止,就将动摇联合国的权威,助长伊拉克的野心。

此外还需要与美国代表团密切协商,指明伊拉克油轮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它可能会对“美国的地位产生影响”。

同日驻美大使阿克兰向美国国务院传达了英国*府的意见后得到认可,美方同意要尽早、坚定地达成决议。

当天安理会的讨论中,英、美、法极力敦促通过强制执行禁运的授权,苏、中继续强调必须先向经济制裁委员会提出破坏制裁的证据,对安理会报告后才能采取行动。

各方围绕“最低限度的力量”的含义也进行了详细的讨论,英、美强调此概念包括了使用*事步骤。

我们的代表认为不恰当,苏联则同意使用武力制止船舶和检查其货物,但仍然需要按照渐进的方式开展。

蒂克尔认为苏中两国的立场实际上开始倾向于妥协,为了尽快通过草案,对文字表述进行一定修改是可以接受的。

就在制裁事宜在安理会反复讨论并取得一定进展时,美苏之间却就处理海湾问题进行了一次交易。

伊拉克副总理哈马迪赴莫斯科进行访问后,苏联外长谢瓦尔德纳泽22日与美国国务卿贝克通话,要求美国暂时不采取任何行动拦截伊拉克船舶并推迟对安理会决议进行表决,在此期间苏联将尽全力说服伊拉克遵守联合国决议撤*和释放人质。

布什考虑到保持与苏联合作的需要,最后同意接受谢瓦尔德纳泽的要求,48小时内安理会将不就决议进行表决且多国海*也将暂停海上拦截。

如果到时问题仍无法解决,美国将与英、法协调,立即根据《宪章》第51条采取强制行动。

谢瓦尔德纳泽也回复若伊拉克拒绝合作,苏联将认可美国自主行动的权利,并在安理会支持通过授权强制执行制裁的方案。

虽然迫于美国的要求英方同意了延迟,撒切尔夫人却对美国向苏联做出妥协一事十分不满,认为这是美国在海湾危机的立场上最不幸的削弱,如果接受苏联的渐进式回应观念是完全错误的。

这无异于英美放弃根据科威特请求和《宪章》51条规定来单方面行动的权力这一底线。

随后首相外交顾问查尔斯·鲍威尔联系美国国家安全顾问斯科夫克罗夫特,传达了英国对美国淡化决议草案和过于迁就苏联等问题的态度。

面对苏联的调解伊拉克态度仍然强硬,谢瓦尔德纳泽再度致电贝克要求将宽限时间延长一天,25日将成为绝对的最后期限。

贝克提出如果苏联承诺25日将同意决议,美国就同意延迟。在这个紧迫的期限内,谢瓦尔德纳泽说服戈尔巴乔夫给萨达姆发去一封措辞强硬的信。

据塔斯社报道信件的内容是警告伊拉克当前的海湾局势非同寻常且极其危险,巴格达应立即开始执行联合国有关非法占领科威特和劫持人质的决议。

如果不这样做,将不可避免地迫使安理会采取相应的额外措施。然而伊拉克的答复依旧是毫不让步,谢瓦尔德纳泽向贝克告知伊拉克不会合作,苏联决定坚定支持和贯彻安理会决议。

结果

8月25日,安理会第号决议最终通过,在我们等成员国的坚持下正式版本的相关措辞修改为在安全理事会授权下采取与具体情况相称的措施,以制止所有海上进出口运输,以便检查和核实其货物和目的地。

表决中再次投出弃权票的也门称会遵守决议,也门*府随即宣布拒绝伊拉克油轮卸载货物。

多国部队成功获得了武力进行海上封锁的授权,这在联合国四十余年的历史上是极为罕见的,无疑是英美在外交上的一大胜利。

安理会表决后英国代表蒂克尔发言称“我们必须提醒安理会,《宪章》第51条和科威特向我们以及其它国家提出的要求是采取行动的充分法律权力。如果必要,我们将使用它。

决议通过的第二天,布什致电英国首相表示庆贺,撒切尔夫人则再次向布什强调,必须利用我们的实力来阻止伊拉克的海外运输,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不决了。

决议出台后伊拉克没有怠慢,8月27日伊方下令油轮不得突破多国部队的海上封锁,避免发生冲突。

直到海湾战争结束,多国海*一共检查多艘船只,登上艘,迫使改道51艘,共发出11有效的开火警告,基本未有过事故。

制裁措施对伊拉克经济产生了较大影响,英国使馆调查发现禁运实行后巴格达食品价格很快便上涨了一倍,当局宣布开始对食品实行定量配给。

伊拉克官方称有足够的粮食支撑天,长期向伊出口粮食的澳大利亚则依据其储备能力推测小麦可能会在三个月内耗尽。

美国的情报却表明经历过长期战争的伊拉克实际上的还有较大的食品战略库存,即使在某些地区会出现短缺也大致能维持6个月以上。

不过英国使馆也判断,几乎没有其它迹象表明施压和经济制裁会造成伊拉克的现行*策发生变化……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号决议通过一个月后的9月25日,安理会再次通过第号决议宣布对伊拉克实行空中封锁,任何国家不得准许注册在伊拉克和科威特的飞机在境内起落或越过其领空,经济制裁逐步上升为对伊的海、陆、空全面封锁。

封锁措施虽然到最后也没能迫使伊拉克放弃吞并,但从经济上完全断绝了伊拉克的石油收益,使其本就困难的财*雪上加霜。

更重要的是切断了伊*的装备和补给,削弱其战斗力,对次年多国部队取得压倒性的*事胜利起了不小的作用。

英美双方在实施制裁尤其是对伊海上封锁中开展的合作,不仅是*事与实施中的更是*治和外交层面上的。

两国一方面希望从联合国安理会获得强制进行制裁行动法律依据,另一方面坚决反对联合国干预制裁的具体执行,并且都认同即使没能获取安理会在制裁中动用*事力量的许可。

两国也要以科威特领导人依据《宪章》第51条提出的请求,来继续执行海上封锁。

这一行为开创了冷战后合法在经济制裁中使用武力的先例,实质上意味着单边行动获得了联合国的保护伞,在相当一个历史时期内塑造了西方的国际*策。

撒切尔*府在这一阶段明显表现出强烈的积极态势,如第一个进行海上船只的拦截,反对美国态度软化和向苏妥协等。

不过,从安理会讨论和通过号决议的过程中也可以看出,虽然布什*府与英国保持密切配合,但其最看重的其实是苏联的反应,为此不惜两度暂停表决和海上拦截,蒂克尔也承认:现在,事态的发展完全由谢瓦尔德纳泽与贝克之间的接触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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